文艺_生杀予夺

我问心无愧,未曾相负。

2015.7.25

【信任】
【方狄】
【真人无关】
【文笔惨烈逻辑混乱敬请忽略】
【白元芳和狄仁杰是闺蜜设定哦www】
【HE啊HE我多不容易啊写了个HE!!】

方起鹤和狄仁杰陷入了冷战。

无非是些小事。狄仁杰邀了些朋友来府上作客,方起鹤由着他去,只是因嫌聒噪不曾出面迎客,独在书房看书。狄仁杰这便不悦了,认为方起鹤折他面子,送客之后冲进书房发了通脾气,都没给方起鹤回话的时间——虽然方起鹤也并没想回话——摔门就走。
其实两人都清楚,这事儿不过是个引子勾出了这番不悦而已。两人之间的矛盾早就变得明显,隔阂也愈发重了。事实上,就算没有书房事件,以后也总会有厨房事件卧室事件酒馆事件等等事件来引发这场冷战。
方起鹤也渐渐意识到了两人的疏远,相比于把狄仁杰薅回身边,他更想一个人安静的捋顺这段感情,找出症结所在,以便更好的解决问题。他知道狄仁杰也做如是感想,所以就算狄仁杰一连三天都住在狄白侦探事务所里,方起鹤也没有劝他回来。

再说狄仁杰。随意找了个借口把白元芳打发回白府,自己则在事务所里静静的待了三天。其间,他思考着和方起鹤相处过程中的种种问题,发生过的种种事情,以为可有所获,却总觉得茫然。两个人谁都没做错过什么,一切都是标准如书本的进展,然而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亲密了。
标准如书本。也许这正是问题所在吧。

心下烦乱,狄仁杰觉得闷在屋里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踏步出门,沿街闲逛,不自觉走到了一片花丛中,抬头,撞见了白元芳。

“哎?狄仁杰你怎么来了?”
“闲逛而已。你干嘛呢?”
“白洁那妮子不知又想起什么了,非要我捉蝴蝶给她玩,这不,一大早我就过来了。”白元芳挥了挥手里的小网,提起白洁,分明是无奈的语气,却平添了三分宠溺。
“她那三分钟热度的劲儿,你倒也依她胡闹。”
“没辙啊,谁叫我就这一个妹妹——哎,对了,”白元芳肃了肃神色,“你是不是和起鹤哥吵架了?”
“连你也看出来了啊,”狄仁杰有些无奈,“我俩关系是大不如前了。”
“起鹤哥虽然爱装逼,但对你可挺不错的,你俩都互相体谅着点,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非要吵架。”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狄仁杰摇摇头,实在不想和白元芳聊起烦心事,于是硬撑着笑了笑,拿过了白元芳的网子,“你不是要捉蝴蝶吗,来,一起捉吧。”
白元芳于是也不再提方起鹤的事儿,应了一声捉起了蝴蝶。

“哎——狄仁杰!我捉住了!!!”

远远传来白元芳兴奋的喊声,狄仁杰扔下手里的网子就往白元芳那里跑去。网子只有一个——刚刚还被狄仁杰脑子一抽扔在了远处——白元芳是用双手合起一个狭小的空间将蝴蝶圈在掌心的。

“快来帮忙啊!”

狄仁杰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双手再度裹上了白元芳的双手,这样蝴蝶就不易跑走了。白元芳好奇,忍不住凑近了眯着眼去看,一个劲儿的叫着“漂亮漂亮”,惹得狄仁杰也来了兴致,亦微微躬身,眯眼看向掌心的蝴蝶。

两人本就双手交叠,又一齐前倾,一时间近的几乎像是要亲上一般。

“二位好雅兴。”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狄仁杰一惊,回身去看,方起鹤正背负着手站在他身后,一脸的冷峻。两人同时慌忙撤了手去,蝴蝶没了束缚,扑棱棱的飞远了。呆立的狄仁杰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和白元芳的动作在旁人看来该是何等的亲密与暧昧。由此,虽然清白,仍忍不住理亏般的辩解。

“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方起鹤剑眉一挑,仿若迷惑般的看着狄仁杰,“我说什么了吗?”
“方、方起鹤你听我解释。”
“我听着呢。你解释吧。”

冷静而从容的语气令狄仁杰一愣,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许久才憋出一句。

“我要是说我偶然看见白元芳,偶然起了兴致和他一起帮白洁捉蝴蝶,他偶然捉住了蝴蝶,我偶然一着急把网子扔到了一边,又偶然和他一起看看掌心的蝴蝶……你信吗?”

……连狄仁杰都觉得不可信。虽然这就是事实。方起鹤轻笑一声,缓缓回话。

“你若觉得我能信,那我信了便是。若是连你都觉得我不会信,那便请你把话都编圆了再说。”

“起鹤哥你别生气啊,他没说谎,真的真的,我作证。”白元芳顿了一顿,终于在狄仁杰的白眼下反应过来“我作证”这三个字简直是…越描越黑。

方起鹤也懒得理他,只冷冷地看着狄仁杰,压制着心里的火气。半晌,他悠悠开口,语气却是实打实的生硬。

“我现在要回府。你跟不跟我走?”
“跟跟跟,走走走。”狄仁杰赶忙点头,跟在了大步流星的方起鹤身后。方起鹤走路一向都是不急不缓闲庭漫步,若是到了这个速度,那便是真的急了。一路上狄仁杰都在琢磨着解释的措辞,却毫无结果——毕竟,虽然巧合多的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啊,难道要生生把真假颠倒了不成?

一路煎熬着到了方府,方起鹤踏进屋内,遣走下人复又阖了门去,这才转身,直勾勾盯着狄仁杰的双眼。

“我当你这几日在事务所里煎熬孤单,本欲前去相劝,倒是我想多了。看来有白元芳在侧相伴,日子过的比陪在我这无趣之辈身边洒脱了百倍不止啊,都有如斯闲情去扑蝶为乐了。光天化日,亏你是不嫌丢人。本还愧于留你这几日独身一人难捱,如此看来,狄仁杰,你这般会给自己找伴儿,可真是令我放心啊。”

方起鹤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反思了三天之后,方起鹤大抵明白了,自己对待这段感情的不理智之处,就在于他太过理智。他明白了爱情不是破案,不需要证据齐全理由确凿步步为营尽在掌握,需要的是时不时的惊喜浪漫以及偶尔的出乎意料。他想要改变,甚至——虽然方起鹤不愿承认——他意识到狄仁杰能容忍自己到现在真是委屈了他。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愧疚”,几乎是冲着出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狄仁杰啊,再忍一小会儿,不要抛弃我。”

于是,当他以疯了似的步伐和焦急的心情往事务所赶时,撞见狄白二人亲密无间的画面,那冲击力可想而知。

“你方才说——你愧于我?”

狄仁杰一愣,他何曾听过自负的方起鹤说过这样的话?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想通了一些事情。只是现在看来,也是白想了。”方起鹤笑了笑,多少有点凄凉的味道。

“我和白元芳你也是知道的,从小就一块长大,关系近是肯定的…”

狄仁杰的辩白被被方起鹤生生的打断。

“你这是在提醒我你们俩之间的感情深厚吗?大可不必,我记得住。若论起来,乱插足的还是我呢。”

“我俩真什么也没有,你要非这么说,那我看你和王朗还有一腿呢。”

“你何曾看过我碰王朗哪怕一根头发丝?他是不正经,老爱往人身上凑,可你何曾见过我让他贴我身前半步?”

好像还真是。狄仁杰回忆,平日里王朗若是和方起鹤离得很近,方起鹤都会伸臂去挡,留他在一步之外。以往只当是方起鹤的个人习惯,如今才知竟是为了自己。惊讶之余更有些被珍视的愉悦,狄仁杰绷不住了笑意。

“你方才说你想通了,这便又不肯多信我一分了吗?”
“亲眼相见,你要我怎么信。”

狄仁杰一笑,拉了方起鹤对面而坐。

“来,方起鹤,你看着我的眼睛。”
方起鹤不解其意,只是照做了。

狄仁杰盯着方起鹤的双眼,语气是少有的坚定与认真。

“我和白元芳只是朋友。我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他叫方起鹤。”

丝毫不曾躲闪的眼神透露出狄仁杰的问心无愧,眼底倾慕的光芒更是毫不遮掩。方起鹤看着狄仁杰明亮的双眸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听着他的话语,先是一怔,而后蓦地笑了,服软似的摇了摇头。

“狄仁杰,你可知这全天下,怕也只有你一人能骗过我了。”

就算被骗,都是心甘情愿。遇见他的那一天起,方起鹤早就丢失了自我,无休止的为他牵挂,乱了整盘棋,输的一踏涂地,却又输的痛快淋漓。

“方起鹤,你可知这全天下,怕也只有我一人永不骗你了。”

就算有一天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局,就算有一天我发现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着我,我也不会骗你。因为喜欢这种感情,它凌驾于权势地位甚至是尊严之上。

“哦?是吗?”方起鹤听闻狄仁杰的“永不骗你”,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勾起一抹坏笑,捋了捋额边发须,“上个月碎了的那个古董花瓶,当真是野猫打碎的?”

狄仁杰一愣,迅速摆出无辜的表情。

“对对对,就是野猫,哎呀你说现在这个猫可真不懂事儿,什么值钱撞什么,哎呀这个猫啊……哎哎哎哎方起鹤你干嘛你你你放我下来!!”

方起鹤含着笑意把狄仁杰一把捞起横抱在怀往卧室走去,丝毫不顾狄仁杰被非礼似的大叫和死命薅住自己须须的双手。把狄仁杰扔到了床榻之上,方起鹤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便欺身压上,缓缓解开他的衣服,附在他耳边,用充满情色的声音洒下温热暧昧的低语。

“我看你比猫野。”

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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